第四百二十五章 自导自演(3/11)
基地投入关注?事发后的动物、工作人员、游客的伤亡情况如何一概不知,但大抵不是特别惨烈就是,否则如果有黑白团子这样的国宝伤亡过多,新闻不会小。其实事实情况其实也是如此。危难之后,卧龙基地有五位同胞不幸罹难,但其中只有一位饲养员是为了为抢救熊猫幼崽折返损毁圈舍,其余大多是游客因山体滑坡被掩埋。另有一只幼年团子因圈舍倒塌死亡。也即,如果刘伊妃彼时在蓉城或者基地里,下午拍摄时发现情况不对立即撤离,也并非死局。关键是现在的路宽只能判定卧龙基地没有遭遇毁灭性打击,即便是知道了上一世基地无大碍,他又敢赌吗?万一拍摄在山脚下遭遇山体滑坡呢?万一在熊猫馆建筑体内来不及撤离呢?更何况,水磨镇还有一个曾经救过他的藏族孩子多吉,刘伊妃一直在资助他念书上学,提供必要的经济帮助。她11号抵达,虽然不知道拍摄进度和安排如何,万一拍摄前后去水磨看望他、采买茶叶呢?万一,万一,万一。。。孤独的穿越者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图画数据,地形图泛着冷光,等高线像一道道未愈的伤疤。三个红点标记着卧龙基地、蓉城和水磨镇的位置,放大后在卫星图上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区域,此刻却像三枚烧红的铁钉,狠狠钉进他的视网膜。他此刻多么痛恨自己艺术家伟岸的构图和想象能力,使得一幕幕预期的画面涌上心头——沿着地图上那条撕裂记忆的断裂带,正对着隔壁卧室安眠中的刘伊妃张开血盆大口。她惊慌失措地在基地断壁残垣间奔走,扭曲的钢筋从混凝土里穿刺而出,像被巨兽咬碎的肋骨;亦或水磨镇半截课本挂在歪斜的窗框上,纸页在风里哗啦啦翻动,仿佛有死神的手在急切地寻找某个名字。路宽双手插入发间,痛苦地箍住自己的太阳穴,小刘惨烈的身影在脑海里却怎么都挥之不去。她就这么跪坐在倾斜的梁柱间,蓦然抬头,目光目光穿透虚拟与现实的壁垒,瞳孔里映着的不是废墟,而是书房里这盏未熄的台灯。这是他自己教的打破第四面墙的表演技法,此刻却像一柄利剑直插心脏!卧室里,床上的刘伊妃骤然醒转。她不是做了噩梦,是身后的男子带着滚烫的体温拥住了她,手臂臂紧紧箍在她的腰间。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心跳声如擂鼓般清晰可闻,带着某种近乎颤抖的频率。“路宽?”她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,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。没